譙仁安伯伯於民國16年在四川省岳池縣出生,上有2位哥哥及2位姐姐,伯伯在家中排行老么,父母是做手工麵生意,那時民間有一句流傳「皇帝疼長子,百姓疼么兒」,所以在家中非常的受到疼愛。但那時民間老百姓的生活普遍過的不好,伯伯念了2年書就因戰亂不斷,學校關閉,致無書可念,直至國家於重慶招募青年軍第二期時,才志願報考,從此踏上了軍旅生活。
民國38年期間因國共內戰,譙伯伯先隨部隊撤退來台,隨後因戰況越演越烈,便再跟隨部隊自高雄港出發,預計至廈門實施戰力支援,抵達廈門外海時,發現大陸許多省份均
已淪陷且廈門情況危急,我軍已無法再登廈門,此時共軍部隊陸續集結於廈門,與金門僅差一水之隔,當時部隊接到命令輾轉至金門料羅灣登陸準備作戰,上岸後,我軍201師突擊排奉命在觀音亭高地紮營,並築壕溝、土堡架設機槍準備死守金門,此時的金門已10月接近入冬,天氣非常的寒冷。
因不知共軍何時會進行攻擊,我們部隊每天還是在高地上駐守並整訓備戰,某一日白天進行戰備訓練後,一如往常於晚間用完餐休息就寢,直到半夜,守衛士兵忽然聽到岸邊傳來蟋蟋窣窣聲響,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,也不知是什麼東西,只能依稀的看到海岸邊有黑影竄動忽穩忽現,突然聽到槍聲,我軍有一班長胸口中槍應聲倒
下隨即爆炸(原來子彈從胸口穿過後,打到配掛在腰間的手榴彈而引發爆炸),此時全體官士兵迅速進入備戰,伯伯也迅速拿槍躲入壕溝實施反擊,當時我們部隊拿的是最新型式的30步槍,射程也夠遠,再加上機槍的掃射,瞬間,子彈的火光劃破了沉靜的黑夜,我軍瘋狂的往海岸邊進行射擊,當時只想著一定要戰勝,但在沒有光線的夜晚,無法看的到敵人,我們只能利用聽聲辨位,但凡海平面及沙灘上有一點聲響,便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,集中火力進行猛烈的射擊,整個海岸線,瞬間佈滿了一道道的火光,等到敵人未再反擊時,我們才暫時停止射擊,整晚全軍都處在警戒狀態,緊張萬分,無人敢有一絲絲的鬆懈或發出聲音,全部摒息以待,等著長官再度發出攻擊的指令;
在夜晚裡無法看清楚海岸邊情況,且寬廣的海岸線並沒有多餘的遮蔽物,我軍也不敢輕舉妄動,全體士官兵在高地上只能瞪眼豎耳注意聆聽周遭的聲音,那怕只要有一點點聲響,就會馬上進行猛烈的掃射,直至沒了聲音才又稍停片刻,接近清晨時,我們堅守的區域已沒有動靜,這時指揮官決定靜待佛曉時再進行偵察。清晨,天剛亮,已漸漸可看清周遭事物時,發現海岸邊及海平面上已躺著或浮著一具具共軍冰冷的屍體,尚有數十名活著的共軍被困在沙灘上無法動彈,原來搶灘時船隻因退潮全陷在沙灘上,再加上我軍猛烈的砲火攻擊,在無遮避物的沙灘上,共軍無處可躲藏亦無路可退,有許多人連船都未下,就被槍砲打死在海面上,連船身都已變成了蜂窩,敵軍幾乎全部慘死
,僅存的也已嚇的趴在沙灘上,無法動彈,而我們的部隊因固守在高地上,昨日一戰僅一位班長殉難,活著的共軍棄械投降後便進行集中看管,我軍再分別派出部隊偵查四處逃竄的共軍,被俘虜的共軍也輾送回至台灣干城接受訓練(思想改造)。
清晨各地傳來戰報,經過昨夜一戰,幾乎有一半的共軍都死在海面及沙灘上;但因共軍人數眾多,亦有少數部隊突圍海防線挺進到內陸設立據點,但還是難以憾動我軍防線,能突破防線的士兵僅佔少部份且零散不成群,在缺乏指揮官的情況下,亦無法有效集結進行組織。當白天視線清晰可見時,我軍的部隊便開始進行掃盪,隔日共軍仍有再派遣船艦強行登陸湖尾及古寧頭,然我軍早
已有地利上的優勢,共軍僅想依靠人海戰術並無法得逞,少數共軍部隊雖突破防線與其餘共軍集結,和我軍於巷戰中再度展開激烈攻擊,但我們靠著優勢的兵力,使共軍節節敗退,大部份共軍早已投降成為俘虜,無法再與我軍進行大規模對抗,古寧頭戰役我軍已奠定勝基。
隨後大部份共軍被我軍逼迫到古寧頭岸邊,共軍彈盡糧絕無法獲得補給,不是當場被擊斃就是被我軍俘虜,各地零星戰鬥已逐漸平息,但尚有小部份共軍躲入深山,期待對岸共軍能再次發動攻擊支援,但共軍已不敢再貿然派出部隊,戰役雖僅有短短的數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