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戰勝利的時候,我被派到美國,在美國受訓,畢業了以後,再回到臺灣來。在南京大教場服務,那時候是見習官,我在美國就是見習官,見習官要做六個月,那麼回到當地也還是見習官,然後再任官,那個時候我們還是叫少尉三級,我們做見習官的時候是準尉三級,等到六個月,見習期滿了任官的時候是少尉三級開始任官,我起初在幾個基地,桃園基地待過,嘉義基地待過,臺南基地待過,那麼最後我是在總部處長任內,我自己請求退伍的,我是自動請求退伍的,按照那個時候,我是少將編幹,假如我那段時間不退伍,如果一直再不陞任的話,我還可以再幹八年,假如陞任的話,那我幹的時間就更長,一般說來,我說句笑話,我的命是中將
的命,就已經有兩個等於是他們命理的,都是很有名的,一看就說你是中將的命,但是你不可以陞,兩個人都說你不能陞,你要陞的話就要走在中將任內,就是說我的命雖然是中將的命,大概這個命格恐怕承受不起,既然是這樣子的話,我就在少將就退伍了,下來就從事國際貿易工作,就是我自己跟我們的幾個好同學,我們大家就組織了一個貿易公司,那個時候也專門是作軍方的採購,像經國號飛機的,那時候正好在研發,像彈射座椅,是我這個公司引進的,另外經國號的液壓系統,起落架系統,是我們公司在美國找了五位專家到臺灣來協助我們這個航空工業局
,那時候空軍有航空工業局研發出來的,所以對國家的貢獻來講,我個人認為這個小小的貢獻是值得一提的。 我在美國去那個時候還好,在美國我想到家裡面一定很苦,禮拜六、禮拜天放假同學通通進城進玩,我不進城,我就在營房裡面,因為進城就要花錢。我在美國受訓的時候在機場。在美國受訓一年多,分了幾個基地,我到過幾個基地,受航機這方面訓練,是空軍派出去的。叫軍援留美,就像美國給我們的援助一樣,我們是被援助的。我住在好幾個基地,最大的基地是德州的一個很大基地。